着,嘴角被扯的一阵疼,又躺在床上呻吟起来。 夫人蒋氏房里,连似月坐在椅子上,已经换了一身明油绿对襟潞绸夹袄,白细花松绫裙子,梳着双螺髻,头上戴了一根金凤穿牡丹簪,她两只手拘在一起,很不自在的样子。 蒋氏对她说道,“大小姐,无论如何,是我苏家让你受了委屈了,我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 蒋氏大气爽利,并不是黏黏糊糊的小女子,连似月看得出,她这道歉里,倒有四分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