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个借口而已,她还非得逼着人将难听的话说出来。 果然,连母紧皱眉头,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么?之前我的寿宴上,你们惹出一些事来,外头的人忌惮你父亲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议论,你若去了,岂不是又给了他们议论我们相府的机会,再说我都听说了,这些日子好好呆在清泉院,哪里都不要去了。” “……”原来如此! 连诗雅眼底浮起一层雾气,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