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诀在说这些真相的时候,只觉得心口沉重地难以呼吸。 听到这里,连似月什么都明白了,她身子往后一个踉跄,软软地坐在了椅子上,身体几乎掉入了冰窖里一般,冷的彻骨,。 “姐姐,所以我不是母亲亲生的,我是那个偷偷抱回来的男婴,我身体里流的不是连家的血,我不姓连,我……不是你的亲人。”连诀眼眶泛红,心底的痛苦被无限放大,他从未试过这种煎熬的滋味,他和连似月成了毫无关系的人,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