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头,头上缠着白布,微微一皱眉便感到很疼。 “姑娘,你和你的夫君受伤了,昏迷在河边,是我家老头子和儿子把你们救回来的,你的头受了伤,流血了,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老婆婆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地问道。 “夫君?”连似月愣了愣,什么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