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上有一块,没一块, 发黄的眼珠子,在一张又脏又烂的脸上鼓起,那左边的脸几乎已经全烂了,仔细一看。 身上的衣裳已经脏到看不出任何颜色,一层厚厚的污垢附在上面,散发出阵阵熏人的臭气。 “三妹,我来了。”连似月看着面前的人,脑海中浮现出前一世,她自己被做成个人彘,躺在牲口棚里,连诗雅则凤冠霞帔地来看她的情形来了。 只是现在,角色换了。 “连似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