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他将刀烧刀通红,然后在身旁捡了一截树枝咬在嘴里,拿起那刀对准了爬着白虫的腐肉,一刀割了下去,顿时“吱”的一声响,伴随着一阵烧焦的味道,一块腐肉被剔除了,那脚上也冒起了一阵青烟,他握刀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死死咬着树枝的牙齿间流出下来,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他紧闭着眼睛,然后睁眼,再割了一刀。 那侍卫看呆了,手里的令牌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从未见过对自己如此下得去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