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生存下来。 只是,在她隐隐约约的记忆中,在她训练时,在她受罚时,在她生病痛苦时,一直有这么一个同伴—— 他平日嘻嘻哈哈,却又杀人如麻;他极不正经,却又是执行任务最好的那一个。 她冷若冰霜,他死皮赖脸;她对他冷眼相对,他好像没看到。 她踹他,他送过去,她骂他,他说你尽管骂个够;她耻笑他,他说我喜欢听。 和他一起执行任务,总是最轻松,最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