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提笔,久久却不知道写些什么,只要那墨汁,一滴一滴掉在纸上,晕染开来,像他内心掀起的涟漪。 薛义每日都按时来给薛仁赋熬药,可薛仁赋的病却始终不见起色,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咳咳,咳咳……” 薛义每日听到最多的,便是薛仁赋咳嗽的声音。 “义儿,我想写诗,你扶我起来。”薛仁赋躺在床榻上道。 “可是,叔父你的身子……”薛义有些迟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