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拦截了,看出这一层关系,连似月脸上的神情慢慢舒展开来,眼角隐隐流露出一抹冷笑和讽刺。 “雅儿,你怎么了?”连延庆走到连诗雅的面前,紧声问道。 “父亲,父亲!”突然,连诗雅像是魔怔了一样,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不再扑向连似月,而是扑通一声跪到在连延庆的面前,用力地磕着头,那脑门砸在地上咚咚咚地响,一边磕头一边狂乱而不知所以地急急说道: “父亲救我,快救救我,我,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