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一脸委屈,想哭又不敢哭,地上则是碎了的碗,那药渣撒了一地,一副浓烈的药味弥漫在房间里。 连诗雅则躺靠在床上,她还是鼻青脸肿的,脸上的血痕也还没有消,气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又怎么了?这都第几碗了,你再不喝下去,真想变成一个跛子吗?”萧氏皱着眉头,走了过去,问道。 “娘!这个贱婢刚才居然笑!我的脚伤成这样,她居然敢笑!”连诗雅指着秀灵,道,“快来人,把她喂了哑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