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你的脸,真是好看啊。”连似月弯身,那冰冷锋利的剪刀刃抵着连诗雅的脸庞。 “不,不……”连诗雅摇头,眼泪噗噗落下,“大姐,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我往后天天伺候你,不要划破我的脸,不要……” 好熟悉的对话啊。 当初,她苦苦哀求这个贱人放过她腹中未足月的胎儿时,也是这么哀求的,但是—— “啊!”连诗雅只觉得左脸颊一阵绵长而尖锐的疼痛,噗的,鲜红滚烫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