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树旁的岸上,两人面对面而坐,那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们二人的身上,在衣裙上落下斑驳的点点光辉。 连似月拉着她的手放在掌中,摊开手心看—— 那原本如羊脂玉一般顺滑的小手,竟有了一层厚厚的茧,看来她在这的日子,过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清苦一些。 人生之大起大落,除了她,大约就是这令月儿了。 她不禁轻轻抚过这粗糙的老茧,道,“难为你了。” 灵玉手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