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对她好过的人,她牵挂过的人,都在一个一个地离她而去——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她不能靠近,而有的人,从此不知所踪。 她缓缓闭上眼睛,靠在马车上。 “静安师太是个隐士的高人,她自是看透了一切,才让你走的,所以,阿月,你不必太难过。”连似月似看透她的心事,说道。 当初见她蛮横霸道,毫不讲理,其实是最重情重义的一个。 “师父永远都是我的师父,当日是她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