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令月将事情一一说道。 “是不是我回门宴那日,三叔连筵席都没参加,偷偷跑去私会情人的那一位。”连似月若有所思了一下,问道。 连令月想了想,道,“应该是,总之,三婶对三叔心灰意冷,常常背着三婶折磨着余氏,这余氏倒也能忍,不哭不喊,也不到三叔那里告状。” “这样,三婶才越发觉得气不过呀。”连似月起身,说道。 她看到前面莲花池子里,有一朵开的格外茂盛,好看,便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