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刚刚回 来而已,心里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格外谨慎和小心地活着,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回想,白天所做之事,有没有是不利于父皇的,言行是不是符合一个皇子该有的规范。” 周成帝听了,紧握着的拳头缓缓松了开来。 “如果父皇非要微臣解释,儿臣不知该如何说的清楚,儿臣只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 周成帝脸色微沉,不悦,道,“诀儿,你这是在抱怨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