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托着腮,说道,“东西是不缺的,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他一不是好大喜功的人,二不是喜欢高调的人,登基以来,事事务实,从不铺张浪费,为何大婚却要这样奢华盛大呢?” 连似月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原来你最近在想的,是这件事啊。” “大姐,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令月道。 “大婚隆重奢华与否并不是重点,如果他是连诀,和你在山上过家家似的办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