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璇紧闭着眼睛，声音低沉。

楚英奕浑身僵住了，他凝神看着季凌璇，虽然她紧闭双眼，可却还是清晰可辨脸上的伤痛之色。

他的手猛地顿住，好似被什么阻拦住一样，根本无法前进分毫。

他低垂眼眸，幽深的瞳眸中带着一丝痛楚。

但是很快，他就已经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之前的片刻失神好似只是幻觉罢了。

他的手轻轻地在她的下巴抚摸，吐出的声音带着戏谑和讥讽，“本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