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棘手起来,迟疑了下,道:“你不提,我还真未多想。她虽伤的部位有些尴尬,可对我来说,她也只是一个病患。在郎中眼中,其实没甚男女之别。更何况,大家伙儿都是打小一起长大,虽然我和她的关系也不好,但再怎样也是一个寨子的,不可能见死不救。还能怎样?” 田五娘闻言,有些无奈的看着林宁微微摇了摇头。 亏眼前之人还口口声声自称是读书人,可连她都知晓的一些读书人的礼法规矩,他竟丝毫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