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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法术界有一个术语，叫洗灵。虽然没有武侠小说里洗髓换骨那么夸张，但对于修行很有帮助。

在温泉里，黎山老母显出了真身，看上去像个十八岁的姑娘，比苏沫看着还小，两个姑娘一边泡着温泉一边闲聊起来。

“圣母，你本尊这么年轻貌美，为什么你平时不以这个模样示人呢？”

黎山老母笑道：“美与丑，也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了，本宫早年飞升青冥界，早已经不在乎这些，只是偶尔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