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韦策,他瘫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婢女正在往他额头上抹薄荷膏。 在唐泛离开之前,韦策虽然难过,可也没有到这种地步。 可见第二个出事的人,必然是对韦策来说很重要的人物。 见唐泛到来,翁县令起身迎了一下:“唐贤弟。” 唐泛:“翁兄,听说又出事了。” 翁县令一脸沉重地点点头:“死的是韦家今日正好满月的幼子。” 唐泛啊了一声。 原来在唐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