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忍在眼眶中的泪水终究还是决堤,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河西爵急忙伸手去给她擦拭眼泪,“烟儿,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杨医生。” “不……” 大概是很久没说话,她的声音比他更嘶哑更难听,喉咙也阵阵的疼痛,“我没事。” “那你要喝水吗?”河西爵心疼她的嗓子变成这样,关切的问道。 她点了点头,河西爵才起身,去一旁倒水。 水是之前就温好的,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