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给他做了检查,确定情况稳定,薄久薇才松了口气。 薄斯年全程都没说话,就躺着,睁着眼,像具空壳。 薄久薇看到他这样,心里很是难过,“薄斯年,你振作一点行不行?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啊。” 谁都这么说,说他从前不是这个样子。 薄斯年又何尝不懂呢? 如果可以,他也想做回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薄斯年啊。 可人要怎么走回去,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