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在旁边婷婷而立,右手搅动着垂下的黑发,一圈又一圈,悠闲含笑地听着他满口胡诌。 “哟,儿子长大了,会打埋伏了!”刘二姐又是嘲讽又是欣慰,“你们什么时候到?那姑娘叫啥?” “夏红颜,您叫夏红颜就行了,我们快到了。”赵富贵语气温和道。 也只有类似的时候,他才能真切感受到“我”的存在,怕有朝一日像金皇那样的彼岸者一样彻底失去后天之性。 “快到了?小兔崽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