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祖母的屋子。 红姑欲言又止。 窦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这个家的主子之一。我要收拾她就收拾她,还用不着让这些迎高奉低的人作贱她。”她说着,语气微顿,继续道,“而且这样。最容易把家里的风气带坏。” 想当初。她在济宁侯府管家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把这风气扭转过来。 红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想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