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木桥,从前的种种事都就此算了?” “他想的美!”宋墨厉声道,“我让他搬出去。不过是想和他划清介线,以后他出了什么事。不会连累到我们而已!” “既然如此,那栖霞几个还是留下来的好。”窦昭笑道,“宋翰的事总有清算的一天,我们曾不怕那些流言蜚语,可有证人在手,总比凭空而说更让人信服些。” 宋墨沉思。 窦昭巧笑道:“我们不是要分家了吗?正巧栖霞等人的年纪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