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暗暗琢磨着,表情却十分的恭敬谦和,“而且就算我分出去了,难就不是父亲的儿子了?说不定您到时候还可以两边住着,到处去散散心。”如果父亲能常在他的府第里住,说不定还能让宋墨背上“不孝”的名声,那就更好了,“父亲不必为了我的事和哥哥置气,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得了?您现在年纪大了,我们做子女的只图着你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们有什么事,也有个教导我们的人。您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 宋宜春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