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纪咏听着目光一沉,慢慢地后退了两步,道:“看来我白给你担心了,有些事你早就知道不对劲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讽刺的味道。 等待太磨人了。 窦昭此时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个帮手。 她坦言道:“是因为砚堂掌管着金吾卫,绕不过去。其他的话,我们却谁也不敢说。” 纪咏神色微霁·得意地道:“我是什么人?天天就琢磨着这朝中的人事,要是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