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住那些苗人为我画下的印记,彻底的遮盖住它所散发的特殊气味。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那种毒液不停的抹在伤口上,那种痛苦比用刀子割肉还痛,另外由于那印记顽固无比,这样涂抹还不行,还得给我的印记上扎上很多空心针,灌注一些毒液在里面。 幸好,一切都有个量,过了就会打破这种平衡,会让我无辜中毒,今天是最后一次这样做。 在完成一切之后,从我嘴里拿下的白毛巾照例被咬烂了,望着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