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并不是什么突破口,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很光棍的把天皇尺别在了皮带上,裤兜里装着三清铃,手里拿着一根柳鞭,然后跟二流子似的就出发了。 “要什么形象,咱们这一脉不讲那一套,随手能拿到,方便就好了,你再说我像流氓,我就抽你。”这是师父对我的深刻教育,我一直铭记在心。 有个什么样形象的师父,当然就有个什么样形象的徒弟。 这一次出去我也懒得摇三清铃,怕得就是关键的家伙不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