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重新走过去,我又坐在了这个年轻人面前,我看他要对我说什么。 他估计是一个时间宝贵的人,所以也很直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素描,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过素描一看,上面画着一个人像,和我倒有六七分的相似,心里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于是放下素描,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事情原本是这样的,我爷爷老是梦见先祖告诉他,有这么一个人会上我们家来,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