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于这种水面上的植物,它有多美,我都欣赏不来。 “这种植物,好像有些眼熟,但又不太一样啊。”忽然间,在我耳边又想起了一个声音,是承心哥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上了船头。 “这里安静的太诡异,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我看了承心哥一眼,他正捏着下巴,也同样是看着这种水面上的植物在沉思。 我不知道是如月和承心哥忽然说话,让我清醒,还是我自己看见了那抹紫色不舒服,总之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