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种缓慢的踱步都是一种异常巨大的负担。 我在拼命压榨自己的潜力,我无法计算这场战斗的结果,即使现在的帕泰尔看起来是如此的容易对付,但我们每一个人何尝又不是战斗到了极限?这根本就是一场一开始就注定了的团体战,没有每一个人出手的机会,因为必须集中力量才能有和帕泰尔对等战斗的资格。 先前那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感被我抛到了脑后,不是说我不在意来自我灵魂深处的感觉,而是在这种战斗中,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