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之术一样震惊,可是亦无解,因为凭我们的能力根本想象不到这种类似于禁术的术法能够这样的被运用。 再细想,就可以联想到我们是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和怎么样严峻的未知,所以干脆不想,由一种‘麻木’的状态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比较好。 在昏黄的油灯之下,我收起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在桌前坐下了,这个时候自己的最是清醒,也终于有空详细的读这一封由刘二爷留下的信了,承心哥和如月在睡前也郑重的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