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忙活到大半夜的张扬再次被一通电话吵醒。

不是别人，依旧是杜学商，依旧是兴奋到震耳欲聋的声音。

“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张扬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八点都还不到。

“看什么呀？”他强忍着要爆发的小宇宙，有气无力的问。

“新闻报报道我们的节目了！还有好些主流媒体，都报道了！”

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