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总觉得自己是个沉重的负担,没人有财力给她请专业护工,大部分时间,麻子妈都只好自己孤零零地一个人住在医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对她而言,有个熟人来聊聊家常琐碎的事,就是了不起的享受了。 更不用提她的儿子竟然抽出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推着她在外面溜达。 麻子妈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这天,她的笑容即使丑,也丑得真心实意。 魏谦其实不习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