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找出来!” 刘格格笑着走了,不一会儿就拎着一瓶史国公出来了,郭保昌瞧见,眼睛都亮了,他不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可自小就被养母培养着喝酒,一顿二斤都不带醉的,突然几天不让沾,早就心痒难耐了。 菜摆上了桌,酒也斟满了,宋铮端起酒杯,向郭保昌和刘格格示意了一下:“叔!婶子!今儿过年,拜年的话刚才进门就说了,我不重复,都在酒里了!” 郭保昌端起酒杯和宋铮碰了一下,道:“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