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站在门下。 侍女终于捧着一壶酒过来,看了他一眼,正要送进屋里,谢荣致拦住她,“春寒料峭,冷酒怎能入喉?去,换一壶温酒来。” 侍女“哦”了声,默默离开。 一门之隔,萧佩兰梳理着如云长发。 少女低垂眼睫,哑声唤道:“谢荣致。” “谢荣致……”她又唤了一声,“无论冷热,我只是想喝酒。” 男人的声线温柔如水,“冷酒不堪入喉,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