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 苏酒避开,“元拂雪呢?傍晚时下了那么大的雨,她跑出去怕是会染上风寒。过去这么久,你没派人去问问她的情况?” 容徵没说话,继续认真作画。 苏酒轻蹙眉尖,“容徵?” “她死了。在御花园水亭自缢身亡,宫女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声音轻飘飘的,仿佛死去的不是他的发妻,而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苏酒喉咙发痒。 她哑声:“都说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