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简直让人挑不到一点错处,让人平白地少了几分警觉。” 谢葳道:“母亲也不必多想,养病要紧。我也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到底不过五岁。我五岁的时候还不懂什么叫做羞字呢!哪里就懂什么是非不是非?不过是父亲常教导我,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做着未雨绸缪的事罢了。” 黄氏笑着拍女儿的手背:“乖丫头。你爹爹什么都好,儿女也教得好。” 谢葳扑进她怀里,娇笑道:“母亲才是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