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二少这一收拾,铺子里倒因此多了几笔生意。” 谢琬方才不过是压不住那一腔热血,倒真没想过因此还能带来些别的什么好处。她转动着手上的牙签,听着底下柜堂里的人语声,不由得也笑了,“那玉珮起码也值四五十两银子,被我们抢去这么贱卖了,只怕宁大乙这口气不会轻易咽得下。” 罗矩意气风发地道:“那怕什么?!他宁家也还没有跟谢家抗衡的本事,就是有,咱们几个也定然叫他动不得姑娘半根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