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戏班子就进府来了。 锣鼓敲得震天价响,谢琬留在抱厦里看书,一边吃着杏仁奶,一边烤着火。 后窗西洋玻璃上忽然被树枝敲得啪啦啦直响。 玉雪玉芳都不在跟前,她直接顺着锦垫爬过去把窗推开,只是一人头顶着芭蕉叶站在窗下,是魏暹。 “你在这儿干嘛?”她睁大眼睛。 他咧着嘴攀上窗沿,拍拍身上的鼓鼓囊囊的小包袱说道:“我们去你说的田庄玩罢?我都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