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里来接便也罢了,偏偏任伯父极同意你留下来,任伯母也时常派人来交待你好好在这里读书,我竟不知道是什么引得你如此。” 十三岁的谢芸自去京师见了两个月世面,说话比起从前更多了几分老气横秋。 任隽涩然笑着,“你也不必劝我了。你们家虽好,却终非我栖身之地。我自哪里来,还当往哪里去。” “你这是什么话?”谢芸站起来,又走到他面前躬下身子:“什么叫从哪里来往哪里去?你可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