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怪责女儿吗?” 谢荣含笑道:“我听说罗衣坊的绣功好,可是金玉纱的名气大,我的女儿出嫁,当然要选最好的。” “父亲!” 谢葳失声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痛哭起来。 谢荣轻抚她的背,并不说话,望着对面墙壁上那副寒梅图,目光如这暗夜一般深远。 门外站着等候在此的黄氏与戚嬷嬷。 戚嬷嬷轻声感慨道:“三爷对葳姐儿的疼爱,真真是少见。寻常父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