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任如画道:“任大姐姐,怎么不见隽哥哥?” 任如画对她那点心思心知肚明,闻言便就笑道:“他呀,前日里他说心里烦闷,正好我们爷要回京当值,便就跟着他上京师去了,估摸着这一去,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会回转来。” 谢棋一颗心倏地就踩了空。 王氏道:“隽哥儿也是有趣,年纪轻轻,怎么就学大人烦闷起来?” 任夫人笑道:“他就是闲的。——来,尝尝这福建来的柿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