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多了,对朝廷和社稷来说,未必就是好事。” 霍珧笑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凡事都不可一语定论。这朝堂社稷之事。离在下太遥远了,不提也罢。” 程渊在霍珧房里呆了约摸大半个时辰,然后又踱去了园子里。 谢琬还在书房,见得程渊进来,便放了手上的笔。 “怎么样?”她道。 程渊捋着胡须,斟酌着道:“此人心思敏捷,说话滴水不漏。完全看不出什么破绽。不过从他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