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这么些年飘荡在外,又上哪里去接受系统的教育?” 程渊沉思片刻,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姑娘——”隔了半日,一旁的顾杏忽然戳了戳她的手臂。“我知道有种地方,甚会栽培人。” 谢琬看着她,她说道:“就是专门调教男倌的妓坊。” 顾杏自小在外长大,心性单纯洁净,不知道什么是姑娘家不该随意说出口的。 但是她这一说,谢琬却很快与程渊对上了视线。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