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老实话,这二十几个分舵里,哪个分舵里没有点自己的私己事儿,青使这么一来,于是码头许多事都不好进行了,就是上回宁家老爷子那事,也是青使押着不让我出面,我才没办法,让他去找姑娘你。 “如今我们漕务比起原先更加乱了,而青使置之不理,却把责任全推在我头上。我怀疑,这青使早就被佟汾买通,是来坐实我渎职的罪条的。” 田崆说完,拳头握得生紧,砸在大腿上。 谢琬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