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沉吟道:“船上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佟汾?” “很难说。”霍珧摸着下巴,皱眉道:“按说这个时候能出面的只能是佟汾,可是据我所知,佟汾也不过是在漕帮里头有些地位而已,要说在官府朝堂,他还没有那么大面子能在季振元面前说得上话。这个人,应该是比他身份更高一些。” 谢琬听闻,眉头愈发皱得紧了,“不是佟汾,难道会是他们总舵的人?可是总舵的人为什么要掺和下面这些事,除了佟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