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临江侯召他进营房交代事务,见他神情之间郁色甚深,便就顺口问起了他这件事。 这两日他倒也明白过来临江侯是适时帮了他一把,因而就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跟他说了个清楚。 临江侯听完沉默良久,而后道:“如果照你这么说,这单子即便不是谢荣自己写的,也定是他身边知情的人写的。谢荣去年被接连弹骇了几次,名声上再也伤不起了,既然他把所受之物尽皆收藏起来,很有可能是准备事后退回。他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