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先生眉目微凝,捧着茶沉默起来。 季振元负手起身,遥听着幽远的笛音,叹道:“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次皇上把事情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不大像只是为了护住殷昱,他要护殷昱的话有太多的办法,发配充军,看上去是为了使他逃脱刑部按律定罪,可细想想,如此一来岂不是多此一举么?他当时若在大理寺驳了咱们,岂非更直接快捷?” 说罢他转身看着石桌处,一阵风吹过来,几朵花落在桌面